爱吃樱桃的小松鼠

一个想成为这个城市希望的女孩♥

【喜追风】青丝乱

Ooc到天边

文笔拙劣不喜勿喷

剧情老套!!

中郎将 危!







1.

盛夏的长安,就像深宅大院里被宠坏的孩子,沾了几天阳光就又发脾气地要闹几场大雨。



有道是狂风暴雨夜,杀、人、放、火天。昨夜长安城人都在安眠的时候,隐秘的角落里已经发生了骇人的案件。



卢凌风一清早就接到了太子殿下的指令,急匆匆地从大理寺去东宫拜见。



哒哒哒,马蹄翻飞。卢凌风骑着自己的坐骑穿行于闹市之中,却不曾想迎面也有人疾驰而过,泥星四溅,不偏不倚地飞到了卢凌风的官袍之上。



那毛头小子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误却并未停留,转头扔了一块金到卢凌风的怀里。



“对不住了,兄台,小小赔礼~~”说完哒哒哒哒骑着马走了。



嘿,如今长安城里的小子们是越发不懂规矩了!他卢凌风可是第一次被如此对待,若不是待会儿要见太子殿下,他准要教教这“纨绔子弟”如何做人。



罢,先见太子殿下吧,公事要紧。







2.

“阿姐!阿姐!”那少年郎一路策马到了太子赐予卢凌风的宅邸。



小杨稷看着这个人来路不明,不敢放人进去,用自己的小身板挡着。



“小屿!”喜君在内院被外面的动机吵到,跑出来看情况。



“阿姐!小兄弟,你瞧,没骗你吧,这是我阿姐~”柳屿伸出两个手指在杨稷的脑门上弹了两下。



“你怎么来了?”喜君看着这个比自己小半岁的小表弟。



柳屿环顾一周,“哎,阿姐,祖母特意叫我来的,你就住这里啊?要我说,这范阳卢氏也忒不像话,长安和河东的闲话都传着什么样了,他卢凌风也不知道定婚约,平白让我姐姐受这些委屈……”



“阿屿!”喜君正色,语气严厉地制止他。



“好好好,我不说了。阿姐,好想念你的冰镇荔枝羹,我这一路颠簸累的很,可否给我做一碗?”柳屿揉着自己的肚子拉着喜君衣袖装乖。



“这有何难?等着。”说完喜君就叫小杨稷去搬来昨日卢凌风让人新送来的岭南荔枝。






3.

东宫殿外,刚刚见过太子的卢凌风一脸凝重。

“此次兵部侍郎被杀一案疑点重重,更重要的是防御图被盗,若是流入外贼之手,我大唐危矣……”苏无名也叹着气。



原来昨日兵部侍郎被人发现惨死家中,更重要的是布防图被盗。是以,太子才会急召卢凌风和远在乾陵的苏无名回来,命他们找出真凶,更重要的是找到舆图!



“太子殿下已下令全程严查,为避免动荡,只说缉拿刺杀兵部侍郎的真凶,所以,这舆图一定还在城内!可长安城这么大,坊间无数,更别说阴暗的角落,这该如何下手?”卢凌风蹙着眉。



“实不相瞒,来东宫之前,我已经勘察过现场,找到了这个——”苏无名从怀中掏出一个牌子,上面写着“云水居”三个字。



“这是何物?”卢凌风拿着牌子颇是不解。



苏无名扭着眉说,“哎,中郎将真的不知道?哎呀,听说这可是长安近两年来最火的院子,卢少卿先前和我义妹说从未去过秦楼楚馆,现在看来是真的了。”



“我真没去过!”卢凌风声音提高了三个调,似是要证明自己的清白。



“如此甚好,既然是生面孔就更好了。这牌子正是在兵部侍郎家的密室发现的,我想其中或有千丝万缕的联系,明日你我就去一探究竟!”



“?”卢凌风直了直身板,“苏无名,你这么做不怕樱桃知道?”



“咳咳,那你不怕我义妹?”



“谁说我要与你同去!”卢凌风一脸你自己去关我何事的模样。



“嗳,你我此去乃是为了公事,我义妹喜君和樱桃深明大义冰雪聪明,焉是那吃醋的人?你我只需暗访即可……”苏无名越说底气越小,似乎也是为了自己壮胆。






4.

一轮明月高悬夜空

卢凌风和苏无名回到了家里,只听到阵阵笑闹之声。



“看来樱桃她们俩许久未见,相谈甚欢啊。”苏无名甚感欣慰的说。



移步院内,果然一群人坐在廊下,好不热闹,哎,不对,怎么一个男的?



“阿姐,我还想再来一碗,就一碗……”



“那可不行,这荔枝吃多了可是上火的,你吃点这个绿豆糕还有红豆酥吧……”



“喜君。”苏无名瞥了瞥旁边黑脸的男人赶紧吸引喜君的注意力。



“义兄,卢凌风,你们回来了。快坐下尝尝我做的冰镇荔枝羹。”喜君端着碗去厨房为他们盛。



“是呀是呀,快坐下,尝尝阿姐的手艺,如此美味……”柳屿俨然一副主人的模样让卢凌风很是不爽。



撩起衣袍坐下,卢凌风挺直了身板打量着旁边这个人,哟,冤家路窄,这不是清晨那个无礼的少年郎,不愧是纨绔子弟,卢凌风冷哼了两声。



柳屿自然也不是吃素的,也冷哼两声,不正眼看卢凌风。



苏无名不愧是跟随狄公多年,察言观色的能力水平是一流,端着点心让卢凌风尝,生怕他和面前这位兄弟打起来。



“羹来了。义兄,卢少卿你们俩快尝尝。哦对了,你们还不认识吧,小屿……”喜君给柳屿使了一个眼色。



“河东柳氏,柳屿,见过卢少卿,苏县尉。”柳屿一脸不情愿地傲娇。



“柳兄弟消息好灵通,太子殿下刚下的旨意,你就知晓了。”



“非也,这位樱桃姐姐不是你家娘子吗?你的消息自然是她告诉我的。”柳屿特意强调了娘子这二字,强调着自己的不满。



“呵呵,然也,然也。”苏无名看了旁边的樱桃一眼,笑的有些不好意思。



今夜的星空很美丽,可卢凌风却无心欣赏。



这小子不是给喜君端茶倒水就是讲一些从前的往事,像是在提醒他“你瞧,你一点也不了解我阿姐”



心里的酸涩膨胀地越来越大,“喜君,你同我来,我有事情同你讲。”



二人撇下众人寻了一个安静的地方。喜君是自己的心上人,也是自己未来的妻,无论如何,去云水居查案之事还是需同她说一声,只是从前信誓旦旦同她讲从未去过,如今却要前去,她可否认为我表里不一?再者舆图之事事关重大,还是别吓到她。



“喜君,这两日大理寺公务繁忙,我都会宿在大理寺……”卢凌风压下心中的阴郁,哑声说着。



“我晓得的,卢少卿放心,喜君会照顾好自己。”这两日长安城内看似风平浪静,实则波诡云谲,喜君怎会没有察觉,只道让他放心。



“恩。”先前被卢凌风压在心里的阴郁,此刻压在他的喉咙里,像是被热炭灼伤一般隐隐作痛。





5.

“你怎么了?”樱桃伸开五指在喜君面前晃了晃。



喜君回过神来,避开樱桃和柳屿打量的目光来到阁楼窗框边透气,“长安怕是又要下雨了。”



“是啊。”樱桃点点头。



这几日,苏无名和卢凌风脚不沾地也不曾回家,想来这次兵部侍郎被杀之案格外诡谲。



“也不知他们这几日查的如何,进展是否顺利。”樱桃和喜君忧心忡忡。



“呵呵,二位姐姐在这里忧心,怕有些人早逍遥快活着。”柳屿在旁边没好气的说着。要不是他派人跟着苏卢二人,怕真是要被二人勤恳的外表所迷惑!



喜君知道因为之前婚约和南下之事让阿屿对卢凌风有偏见,出言解释,“阿屿,你误会了,义兄和卢凌风绝不是这样的人。”



柳屿也不说话,只是站在阁楼床边往楼下点了点。



顺着手指的方向,喜君和樱桃转过视线。

“……”



柳屿嗤笑:“二位姐姐,你们看男人就是这样!天下乌鸦一般黑!”



熙攘繁茂的西市甲巷内街,人影错落。



只见卢凌风和苏无名二人行至对街的云水居,数名姑娘围上前来将二人热情迎入。柔荑附在郎君的肩头和手臂。二人却半分没有拒绝。



樱桃喜怒形于色,拿着剑的手都紧了几分。喜君也是敏紧嘴唇,冷脸看着对街的欢闹。



小杨稷看到两位小姐如此生气,赶忙出来解释,“樱桃姐姐,小姐,二位大人许是在查案呢,上次沙斯案的时候也是如此啊,卢大人还让我每日给贺兰雪送吃食呢……”



小杨稷本是解释,却不曾想喜君听完这些之后更加委屈。



不是忙到昼夜不分吗?不是在全力缉凶吗?怎么还有空暇来这云水居!况且,他从未这般哄过自己……



骗子!范阳卢氏必须给个解释!



看着樱桃喜君二人生气的样子,柳屿骄傲地扬了扬下巴



姐姐,男人只会影响你拔剑的速度和丹青的灵韵!!





6.

夜色沉沉,苏卢二人终于从云水居里出来。



“卢少卿,今日可有发现?”苏无名背着手。



卢凌风一边拍着被姑娘们弄皱的白衫,一边说,“自然,这云水居说是玩乐之地,但依我看,怕是个细作窝。这云水居向来直接待正经官员,就是那些侍从也无一不是经过严苛训练。我方才试过,其中有些人不会武,但那察言观色的本事全然不似普通待客女子。”



“我与你想的一样。这云水居水深的很……”

一个转弯,二人回到了家门前。



樱桃早早地就拿着她的剑靠在门上等着。



苏卢二人对视一眼,不妙,怕是被抓了现行。

“樱桃姑奶奶,这门口这么多蚊子,你怎么在这里等我……”苏无名弯着腰,略带讨好。



樱桃莞尔一笑,一手提起了苏无名的耳朵,“走,我们好好商讨商讨最近之事。”



看着樱桃盘问苏无名,卢凌风心里也是没底,樱桃知道了喜君不也知道了?可环顾一周并未见喜君。



“大人,小姐说这几日她都住在袁小姐家里……”



“还说什么别的没有?”

小杨稷摇摇头。



卢凌风知道认识这么长时间以来,喜君从未与他真生过气,这次怕是真的动了怒意……






7.

第二日,卢凌风为了赔礼道歉,特意带了喜君最爱吃的樱桃畢罗早早地守在了袁府门口,却被门口的小厮告知昨日袁善姜和喜君就去了东边的宅子不在府里。



卢凌风找不到人,满肚子的怨气只好冲着苏无名,“苏无名都怪你!出的馊主意!”



“哎呀,卢少卿这也不能怪我啊,是你自己愿意为大唐社稷献身查案。再者说了,你看看我,这样子比你好半分?”苏无名摸着自己被樱桃剃光的胡子叹着气。



卢凌风狠狠拍了一下桌子,扶着额头忧心。



“我义妹不是不讲理的人,你去云水居必定是为了查案,只需我们处理完案子,你好好赔礼道歉即可。”

“但愿如此……”






8.

公主府

老奴伏在公主耳边说了一番话



“哦?是吗?”太平听完之后大笑,“去传我的命令,过两日在别院召开一次宴会。”



“公主这是要?”老奴会心笑笑,“是,奴才这就去办。”






9.

殿内灯火通明,宛如白日。宫灯之下,对清风、临碧波,珍馐佳肴、玉液琼浆。受公主邀请,今日这宴会上尽是长安城里的少男少女,自然也就包含了喜君和卢凌风二人。



宴会上歌舞巧妙,卢凌风频频向喜君看去,奈何喜君目不转睛地看着场中的歌舞,并不理他。卢凌风郁闷地又多喝了几杯酒。



饶是歌舞再美,人在殿内待久了也是会闷的,是以,喜君过了两刻钟后就借出恭的借口出来透气。



公主的府邸果然精巧,这院子也颇有江南之风。只是行走在小道上,喜君仿佛听到了什么东西窸窸窣窣的。南下一年,她的胆子也大了不少,正要前去瞧瞧到底是何物,却被一只手拦住了。




一只温热而干燥的掌捂住了她的眼,连带着她的身子推入旁边的假山洞里。



她刚要求救,却在同一刻闻到了那人手腕上的气息。



清浅的松木气息,还带着一点卷宗书墨的味道。干净而又蛊人。



除了那人还有谁?



片刻,那人取下了捂住喜君的手,放在唇边,示意她莫要出声。



借着月光,喜君看清了那人的模样,确实是卢凌风。只是不解,为何他示意自己莫要出声。



下一秒,喜君便明白了。



假山外的树丛里,似有一女子被压抑着又似兴奋又似痛苦的口今口丩。那女子有着一把清婉动人的声音,呼吸喘息间有诱人的丝丝音韵流淌出来:“嗯……嗳哟……郎君…………”那女子又低低笑起来,夜色中撒了香粉一般,浓艳流转。



喜君顿时脸红一片。这是公主的宴会,怎会有人?!



卢凌风也没有想到自己跟随喜君出来会见到这样一幕,也不知是哪家的纨绔子弟如此的不检点,还让喜君看到这样的场景!卢凌风自觉地挪了挪站在喜君面前,挡住她的视线。



卢凌风只想到了喜君的视线,却忘记了喜君还有听觉。虽看不到面前的景象,但耳边不时响起女子的如痴如醉和男子的话,饶是她努力平复自己,也很难做到心如止水。加上这假山洞本来就狭小,二人更是几乎紧贴在一起……



卢凌风到底年少,不过半盏茶的时间,后背就涔涔地落了一身汗,喜君就在他眼前,不免更热气翻涌。他甚至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反应,这可不行……



卢凌风支着手臂状若无事地往后退了退,祈祷喜君千万别发现自己的动作。



可喜君聪慧哪里发觉不了他的动作,二人顶着大红脸不看对方。



那两人倒也知道是在公主府上,早早地鸣金收兵,裴卢二人也送了一口气。



待到二人彻底走远,二人从山洞里走了出来。

卢凌风擦着鬓角的汗珠,见喜君要走,也不顾什么礼节,拉住她的手。



“喜君,你还在生我的气吗?我这几日去找你,你都不在……”



“阿屿好不容易来趟长安,我自然要带着他多玩玩,不似卢少卿,公务繁忙。”



“喜君,那日我真的是为了查案!”卢凌风急切地要证明自己的清白。



“当然,中郎将当日去乾岁客栈是为了查案,与那贺兰雪、胡十四娘交谈也是查案,所以为了查案,丈夫香中得,云水居去得。这些喜君都清楚。”



从前卢凌风只觉得他与喜君亲近,喜君也明白他的心,可如今……



“卢凌风,我不是介意你去秦楼楚馆,我知你不是那样寻欢作乐之人。可是,我总觉得你我两人之间,隔着一条看不见摸不着的河。如今的繁花似锦,皆是河面倒影。那河面之下的波涛汹涌,我仿佛永远都参不透。你的心里装着很多东西,你的过去,你的抱负,你的想法……可你从未想与我说过……”喜君深吸了一口气,“我不是桩桩件件都可以猜到的。”说完提起裙摆回到了殿内,徒留卢凌风一人在原地。






10.

“苏无名,你说我是不是错了。”卢凌风端着酒杯坨红着脸



“哎……”苏无名不说话,心想你这脾气也只有我义妹能忍受你这么长时间,但这也只是心里想想不敢说出来,“卢少卿问我之前想必已经有了答案……”



“她如今都不理我,我该如何做?”卢凌风趴在桌子,不省人事。



苏无名看着他醉得不省人事地半坐在地上的模样,终是于心不忍,招招手唤来仆从,让他去袁府上请喜君过来。



樱桃在旁边有些怀疑,“喜君还在生气,会来吗?”



“我义妹啊,肯定会来的!”苏无名下意识地摸自己的胡子却忘了自己早就没了胡子,唉声叹气着。



“恩?”樱桃看着他一脸的郁闷冷声质疑。



“娘子做的对!我早就看这胡子不顺眼了!如今我起码年轻了十岁!”





11.

喜君赶来的时候,就看到卢凌风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的样子,好像与那小厮说的“不行了”还是有些区别。



但看着他醉酒伤心的样子终是不忍,走到了他的跟前。



卢凌风双颊酡红,额头也晕上一层薄醉,许是酒意上眼,他仰头眯着眼尝试看清来人的模样,然后又扬起嘴角,勾起好看的弧度,卸下了平日里端正的纯直,如今万种情思,堆砌在眼角。




他从小指一寸一寸上移,执起喜君的手贴在自己滚烫的脸上,又蹭了蹭,发出一声叹:“好凉…”



喜君也蹲坐下来,将他扶正了些,好让他不至于全然躺下又磕在僵硬的木头上,否则等明日一瞧保准背后一身青。



她凑近轻嗅他鼻尖呼出的热气,春醅酒香扑面,她倒是觉得他现在十分可爱,轻笑了声。

卢凌风闻言皱起了好看的眉头,咕哝了几声。



喜君将带着凉意的手贴在他的额头,“还难受吗?”



卢凌风实在喝了太多,眼角泛着水光,呆呆傻傻地说“喜君,我好想你……”



喜君藏不住笑意,“哦,你可知错了?”



“恩恩”,卢凌风拉起喜君的手,冷不丁落在自己有些发烫的唇上。



喜君很少看到他这么乖的样子,起了逗弄之心,佯装为难,“你错哪了?”



卢凌风突然正色起来,却还是那副傻得明显的眼神,“以后遇到事都要与喜君商量,不瞒着喜君,不凶喜君……”



喜君托着腮饶有趣味地瞧着他,不动声色地拉出一声长长的“哦?”



“恩恩,还有要让喜君叫我七郎,从前大伯和姑母都是这样叫的。还有五岁之前我最喜欢洛阳的樱花。大伯好严厉,从前我背不完书他都要罚我跪祠堂,姑母就会偷偷来看我……”卢凌风一点点讲着他的过往。



渐渐地,耳边传来绵长平稳的呼吸,卢凌风趴在喜君膝盖上睡了过去。



喜君看着他沉沉睡去的样子,心中爱意更盛。




偷偷看了看周围,发现没有人,然后一个轻柔的吻落在了卢凌风的唇上




“七郎……”



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卢凌风:柳屿,你别以为我看不出来,你就是来挖墙角的!

柳屿:我只是个姐控!!

杨稷:完了,我该学一学《说话的艺术》这门课了

薛环:师傅!要是有我在,绝不会出现杨稷这样的事

苏无名:我的胡子!我的胡子!

樱桃:怎么?有意见?

鸡师公:啊啊啊这等事情怎么不叫我,我赶不上直播啦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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